自己来面对这些人性中阴暗的一面;而云裳,则适合单纯的飞扬在朝廷的舞台,即使是混足政治,也要沐浴在阳光下。
如此静默良久,凤紫泯方才问道:“楼卿,你明白了么?”
“明白了。”云裳的声音幽幽的,仿佛从很遥远的的方传来。
“既然如此,想来方才陛下责问莲准都指挥使私藏传位密诏,也只是你们两人合演的一场戏码了?”
她这带着嘲讽的语气一出,凤紫泯立觉尴尬;倒是莲准却微微欣喜起来:云裳能够这样问,正说明她已将前因后果理顺,并迅速找出了其中关键;完全没有被突兀的消息击倒。
“云裳,你也知道,陆少将军身为先帝皇子,这身份何等重要,怎可轻易确认?陛下若不是存了兄弟相认的心思,又怎会如此试探?”
“是试探么?”云裳坐正身子,试图离开莲准的怀抱,却被他紧紧控制住,也只得由他,“想必陛下来之前,已将密诏的事透漏给了“该知道”的那些人了吧?陆少将军准备换防,手中控制了多少兵马?陛下带来的人与羽林禁卫军火并的故事有没有假戏真做?甚至陛下困在密室里这件事都是安排好的吧?打算在这里住上几天?早早告知了臣,臣也好早做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