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这才明白,原来他竟是说真地……却是为了年前云裳在京里替他的养父母尽孝送终地事情……一时无话,只陆慎重重哼了一声。
朱富贵立刻“哼”了回去,道:“怎么?你陆都督还是看不惯么?!朝廷是不许官员嫖妓,可男色却不在其中,再说我这只是报恩,连陛下都不禁云裳什么,你还管那么宽不成?!云裳你别理他,就算他武艺高,马跑得快,平兴府里还是我老大!今儿这话放在这里,平兴府有一个算一个,但凡你看得上的,绝无二话!,别看我向来是个喜欢女人的,可就算我兄弟说要上我,都没问题!”
原来他竟是还在意那会儿陆慎赛马赢了他的事。云裳苦笑,却再不想就这么个话题讨论下去了,连忙推着他往外走,“好好好,不是说从长计议么?朱大哥,你再不给我安排房间,我就自己去找了!”
其实心里还是有一点温暖的。朱富贵,这么地真心待她,这样介于亲情与友情之间,又超越了性别甚至性向的一份情谊,弥足珍贵。
终于又一起吵闹着吃了饭,安顿下来,云裳便叫人搬了热水来洗澡。平兴都督府内果然还都是一色的亲兵,布置好了之后便都被云裳打发了出去。
掩了门,脱了衣裳,才刚入水,却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