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一眼,没说什么,转身去了。
云裳先是由他摆布着躺下,静静地抬头望着床顶地流苏出神,半晌,才回过目光,看见坐在床边的莲准。
隔着纱幔,他也在望着她出神。
“莲准,你明明知道我这病也没什么,这些服侍地活儿,你何苦亲自来做?”
“我喜欢做。”莲准懒懒地托着腮,风情万种,“再说,我不做,要谁来做?孔杰么?还是那个小侍卫梁乙?”
云裳哑口。流丹倒是随着陆慎地五百亲卫以及暗力营的人到了芦泉岛,不过只在当天服侍她换了汗透地衣裳,便被她发配去配合江西截击王教主的行动。虽说在归顺的火莲教众或是附近的衙门调个侍女不是难事,但一来怕新来的人不知底细,二来也根本用不着那么做——她真的用人服侍吗?不过是风寒而已,莲准却如临大敌生生让她在床上躺了三天。期间即使她找了千般借口赶他离开,他也依然雷打不动地在她这里做着端茶送水的工作。
静默了一下,云裳决定问她最想知道的,“你刚才说永州调军的事情你知道,那你知不知道,到底是谁调军来援?调的又是哪里的军队?”
莲准凑过来,隔着纱幔吐气如兰,“云裳小美人儿,如今我已经不再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