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自己……施术之后的疲累感已经来临,若不及时治疗,只怕又会引起寒症发作。
所幸附子酒还在,云裳沿着房门滑下去,坐在地上,双手捧了酒豪饮。
此时最要紧是头脑冷静,总不能没头苍蝇一样瞎找一气吧?或是大声呼唤叫陆慎回来?
甬道里空荡荡地,潮湿和恐怖的气氛依旧,看不出任何有人走过的痕迹,膏油灯劈里啪啦地响着,一阵阵散发出焚烧动物尸体那种难闻的气味。云裳有酒入腹,又歇了片刻,总算积攒了些力气,靠在门边,当真大声喊起来:“少绾……”
无人应答。
“凌月……”
没人理她。
“你们的公子昏迷过去了-
又是静默……过了片刻,甬道那端,一扇门打开,终于有人出现了。
是凌月。
“无忧公主?!”凌月几步赶到面前,声音里带了些不屑问道,“公子呢?你怎么在这里?做什么装神弄鬼?!”
云裳半仰着头,看着那个身裹绫罗的窈窕女子,微微恍惚地笑:“凌月……你可看见了陆慎,在哪里?”
“原来无忧公主舍弃我们公子半夜里跑出来就是为了找陆将军?!“凌月抬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