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一个七尺男儿还要在禀告公务的时候这样低声细语的,完全是因为在这个贵公子的身前,一方软榻上有一个白衣的青年,此刻正弥留在生死的边缘。
“是什么人的店铺,查清楚没有?”贵公子低头为躺在榻上的人诊脉,低声询问。
青衣男子也看了看床榻上的人,回道,“是皇室的,后台是李妃娘娘的娘家人。”
“应当是大凤朝的后宫之中的争斗吧。”贵公子显然对这样的戏码并不怎么感兴趣,他抽回放在榻上人脉搏上的手指,低头不语。
“公子,白沧大人他……是不是不行了?”
青衣人终于还是问了出来,因为榻上的那一位,实在是面色太差,太差,几乎没有任何活人的气息。
这个问题似乎是戳到了贵公子的痛处,他开始沉默不语,回想着三日前的那个下午,自己在已经准备好了包裹离开之时,忽然发生的一切。
有人将一封书信递到他的手上。
“属下白沧,一时糊涂,犯下错事,非一死不能偿其过错……”
贵公子的手上捧着这样的一卷信纸,也可以说是这个忠心耿耿的下属白沧的临终遗书,心头百感交集。
白沧在信中说的很明白,他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