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旧呆呆的发问。这个问题她上辈子的时候就想问个明白,可是就是没有人能告诉她一个标准的答案。
香香想也不想的就说,“至少得要像我一样的吧,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知书达理还能相夫教子才行。”
知书达理……嗯,知书,她大概是还能凑活的算得上,可这个达理嘛就显得有点无能为力了,因为莲准常常说她是个不讲理的人。而相夫教子……她就更是差了好大的一截子呢。
莲准……
她想着,目光一点点的黯淡了下去,坐在香香刚刚铺好的床上,“我总觉得他应该不会和其他的男人一样,一样的这么庸俗,可他还是让我失望。”
香香终于明白了一点她的话中的意思,转过身来,诧异的看着云裳,“小姐……您……知道了?”
云裳摇了摇头,苦笑了下,“原来你也一直都知道的,果然,整个府上只有我是最后一个才知道。真是愚蠢。”
香香身上一寒,被她的眼神震慑到,此时云裳脸上的神情只能用变幻莫测四个字才能形容。
终归,她没说出一个字来。
“这件事情,就当我从没同你说过。”云裳脸上的神情终于定格在了平静上,只是这种平静,却让香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