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擦了擦眼泪,自己苦笑了两声。雅墨有些不认同的说道,“少爷,小姐这是在外面受了委屈想要和您倾诉呢,您这么一来,小姐该多寒心呐。”
“她刚刚经历了生死之劫,惊魂甫定,我本来是应该好好劝慰她一番的,不过,父亲的事情也在这个节骨眼儿上来,就该让她应接不暇了。这些霉事够让她乱作一团了,你以为陛下会那么轻而易举的放她回扬州老家么?别忘了,我这个妹妹可是天生的不安分,她才和陛下玩儿过一场捉迷藏,陛下这一次如果能让她出去,就算是通情达理。
我这个样子只能让她寒心,如果我将实情都对她说了,只怕她就该多添好几重伤心了。”楼云钰本来就瘦长的身形更显得瘦削不堪,站起来之后活动了下筋骨,对着雅墨嘱咐道,“这里的事情谁也不许对云裳说起,就让我这个做哥哥的在皇宫里给她做这个秤砣,压稳了这个秤盘,让她在外头好好的历练闯荡吧。”
楼云钰一口气说了很多话,自己轻声咳嗽了两声,雅墨叹了口气,看着萧条却宽阔的倾芙园的大门口刚刚那个小女子消失的地方,道,“唉,小姐真是好命,摊上您这么一个兄长。”
“好命?”楼云钰轻声嗤笑道,“她本就不该回来,应该是楼家好命,摊上她这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