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如此的话,陛下您又如何忍心将那只飞鸟的翅膀折断呢?”
凤紫泯低头不语,他自然明白,云裳是再用飞鸟自比,她的确是一只飞鸟,一只让他无论如何也捉不到也掌控不了的飞鸟。
云裳吸了口气,继续自己的思想工作,“陛下是仁厚之君,定然不会做那样残忍的事。”
不管怎么着,先给个高帽子戴戴,总不会有错的。
凤紫泯似乎陷入到了这样的一场纠结之中,他知道这是她的激将法,这样直接而且拙劣的激将法在他的眼中实在是不值一提,可他……却无论如何不能强她所难的说出后面的威胁的话来。
胁迫对于她这种女人,从来都不会是最好的办法。凤紫泯似乎自己想透了什么似的,说,“你这种人,就算是孤一时用办法留住你,你也不会心甘情愿的认命的,早晚有一天,你还是要离开。”
云裳含笑不语,她当然是要离开,她本就不属于这个世界。
“给孤一点时间。”凤紫泯沉吟良久,最后吐了一句不明不白的话出来。
又隔三日,虽然那一天凤紫泯没有表态,但是之后的这三天,他几乎是每天下朝之后必来曜月馆相伴,一会儿让云裳给他泡壶茶,一会儿让拿出个奏折来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