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事,如昨日死,你一个男子汉大丈夫,何必沉浸其中!迟迟不能自拔?再说了,有人她都不怕失名节这样的丑事,你一个老爷们儿怕个鸟啊!别说你们没什么了,就算是有什么,你长个那东西,还能是你吃亏啊!我说你……呜呜。呜呜呜。”她的话越说越离谱,顾籽萄听得耳朵根子都发红,一抬手捂住了还在跌跌不休的楼云裳的嘴巴,后面云裳还未来得及说出来的话,就变成了呜呜的声音。
光是这几句话,就足够让陆谨这个书堆里滚出来的儒雅学士面红耳赤。云裳的嘴虽然被堵住了,但是她的手里还擎着哪壶酒,不知累的放在陆谨的跟前。陆谨脸上红色终于褪去,变成平常的颜色,接过来她的酒壶拨开盖子一仰头,就都喝了下去。
顾籽萄和黄白橘等人忍不住为他竖起大拇指,谁都没见过这个儒雅十分的陆谨还有这么粗狂豪放的一面!果然是人被逼到一定的地步上的时候,就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啊。
云裳口不能言,但是看见陆谨将自己的酒都喝了,也十分开心,手舞足蹈了一会儿,竟然挣脱开了顾籽萄的怀抱,脚步一踉跄,她窄窄歪歪的走到正在和众人说话的陆慎跟前,陆慎看她摇摇晃晃的朝自己走过来,眉头一皱,眼波里却是自己都未察觉的隐藏的笑意。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