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籽萄说的义愤填膺,说的正义凛然,说的陆谨的老脸一阵白一阵红,云裳只是挑眉微笑,她知道这事情的真正缘由根本不会是因为顾籽萄说的那样简单,那样正义。
她说够了,终于坐下,喘了口气。
陆谨显然不是顾籽萄的对手,被她一阵抢白,说的词穷。
“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楼云钰见顾籽萄是真的动气,又怕陆谨心里难受,只好出面打呵呵。
“说的轻巧。”陆慎一边擦拭着自己的宝剑,云裳看了过去,只觉得这宝剑似乎都被他擦得轻薄了几分。这个人,整整一个上午都坐在这里,擦剑。
“国库每年从百姓的手中收取税银所为何来?必然是要充扩军库装备,对于一个国家来说,只有自身的防卫能力增加了,才能保证子民们的安居乐业。你一个妇道人家,懂什么。”即便是最后这一句话说的很轻,但是顾籽萄仍然听得很清楚,瞬间变了脸色,她几时吃过这样的亏?噌的站起来,两步就迈到陆慎的面前。拿起手指来点着他说道,“你说的不轻巧?把全部的库银都放在军力国防一方面,难道大凤朝其他方面的事情就不需要钱了吗?国计民生,哪一样不是要靠钱来调度?今年黄河发了两次水,灾民无数,国库调不出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