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怎讲?”云钰顿时来了精神。
“陆慎他此番在边关立了大功,这次回京是要接受皇上的封赏,喜事一出,也自然就没有人会去计较那些琐碎。”陆谨一指身边的陆慎说道,云钰拿扇子敲了一下脑袋,“你这么一说,倒也是,不过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你和我家素来交好,这事你说我说都不方便,须得一个中间人。”
云裳讶然失声道,“顾大学士?”
“顾大学士?”
两个声音同时交叠在一起,云裳和陆谨都愣了一下,陆谨的脸上可疑的红了一下,云钰用力点了一回头,“明日,我亲自到顾大学士的府上走一趟。”
事情就这么定下来了。
果然,三天之后,皇上下令设宴群臣,并亲自赐给陆慎“少北侯”之职,赏御前带剑行走,这样的一场喜事一出,事关北侯陆灿的门楣光辉,又是顾大学士从中间拉的线,哪个有那么大的胆子还要重新掀起那让人不痛快的事情来?
于是,无论是云良的死,还是那个倒霉的冯平樟大人的死,都这么被渐渐袭来的秋风一页扇去。
一月之后,云良的灵堂撤去,楼铎开始着手收拾东西,不日将南下回家。云裳这段时间内一直和他保持着不远不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