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觉得自己失言。顾籽萄也是玲珑心,瞧她这副懊恼的样子,便笑了下,“这都是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了,说说吧,你这个大忙人,怎么今天想到要来我家了呢?”
云裳拍了额头一下,“光顾和你说话,简直是要忘了正事。顾姐姐,你有没有听你父亲最近提起我父亲的事?”
顾籽萄哑然失笑,“云裳,你父亲的事,难道不该是你这个做女儿的最清楚吗?”
云裳摇了摇头,“我和我父亲的关系你又不是不清楚,他有事情也不会同我讲的。好姐姐,你就给我说说嘛。”
顾籽萄喝了口茶,正规正矩的开了场,将这些天来自己从父亲那里听见的消息一五一十的全都说了出来,顾籽萄并没有觉得这几天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现在朝上议论最多的就是关于楼铎要辞官这件事情。
她絮絮叨叨的说着,听着听着,云裳只觉得自己听的双手发凉,手心里都是涔涔的汗水。尤其是当顾籽萄说到,皇上似乎已经准奏了楼铎的辞呈之后……
她的脸色终于绷不住的苍白了几分。
顾籽萄瞧她神情不好,慌忙问道,“楼伯父年事已高,辞官归故里是早晚的事,云裳你可千万别埋怨他啊。”
云裳端起茶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