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一开口说话,云霓就会打瞌睡,好几次把先生气的都要拿戒尺敲她的头,又碍于她的身份,不好下手。而云裳则觉得这些东西实在是太简单了,她也不是第一天在这个世界里混日子,早在扬州的那七年,她那个染了病的母亲就教她读书写字,大大小小的书前前后后读了也有一面墙那么多,写的字也颇有些味道,只是她性子洒脱,无论如何也学不好这个小楷,那规规矩矩的格子她是压根瞧不上的。
只是没想到,云霓比她的情况还糟糕,除了小楷写的比她好一些之外,先生几乎要对这个学生大发雷霆。每天读的书不解其意,让写的功课也写的如同涂鸦一般,这也都算了,最要命的是,她竟然还在课堂上用弹弓弹他!
如此一来,没过几天,这个先生就收拾东西,滚蛋了。
云霓十分开心的玩了一天,第二天,楼铎就塞来一个新的先生……
就这样如此往复,几个来来回回之后,云裳也记不起来自己到底见过多少个先生了,在短短的一个月的时间里,这个云霓就压根没闲着,弹弓,绷弓子,小飞针样样齐全。
在上一个先生走了之后,楼铎有七八天都没有请来新的先生。
估计是楼家的三小姐的臭名已经传了七里八村,再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