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个野猫还敢来不!”
她自回去继续洗漱不说,单说在那条顺安大街上的一处酒肆之中,有一个男子正啼笑皆非的看着那个湿了一身一头的男人狼狈的站在自己面前。
“平无伤,你这一身湿要唱哪一出?”说话的男子背对着他,虽看不见正脸,但这一身的青衣,已经将他的颀长完美身材显露无疑,略略显得有些单薄的肩膀却恰到好处的让人不免怜惜。
站在他面前的那个男人有些羞恼,一边拧着身上的水,一边说,“属下是盘算着到相府里再去探探路子,没想到这小妮子起的这么早,还被她看见了属下在地上的影子,结果……”
“结果就被人家泼了一身水?”那男子终于转了过身来。即便是平无伤已经看惯了这张脸孔,却也没忍住的有那么一晃神的窒息。
其人身形修长挺秀、柔韧有力,还有一种说不出的迷蒙清冷之意。那些碎落的晨曦之光正洒在他的肩头,整个人如清俊出尘的壁月,又似寒冷孤寂的流霜。然而种种风情却也及不上他那一对妖娆的狭长凤目之中流转的宝石一般的光泽和神采。
平无伤愣神之后才缓过劲儿来,想起自己前来还有一桩正事,“属下探明,那东西的确是在楼铎的手上。只是究竟藏于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