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两人又是哭做一团。
隔了老半天,香香才缓过神来说,“丁姨,小姐在里面,去和她道个别吧。”
“嗯。”丁姨擦干了眼泪,前襟都被泪水打湿了一片,胡乱的在身上擦了擦手,她上前拍了拍云裳的房门,还未说话,语调就已经哽咽。“小姐……奴来和您辞行来了。”
屋子里,静静坐着的云裳欠了欠身子,停了片刻,又坐了回去。
“小姐……”
“小姐,您看看丁姨吧。”
手,紧紧的缩紧,连骨节上泛出了一层青白色,云裳都没有察觉。
如此几次,房间的门就是没有被人打开。
丁姨渐渐死了心,退下台阶,朝着房间的大门跪倒磕头,香香过去拉她也拉不开,只得由着她给那扇紧闭的大门磕了三个头。
“小姐,老丁走了,您……要多保重。”丁姨从地上站起来,连裤子上的土豆没来得及扫干净,一边摸着眼泪,一边快步夺门而出。
“哎!丁姨!”香香又哭了起来。
房间里的云裳再也坐不住,从椅子上跳起来扑到房门前,然而,双手却在打开那扇大门的时候停住了。隔着门纸她依稀看见那一身穿着粗布衣裳的丁姨只挎着一个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