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先孕,你要知道在那个年代,能做出这样的举动,是要承担多么大的压力的。”说到这里,周苡姝的声音有些微微的颤抖。
宋淳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着她,“好了,不说了,我们不说了。”他能够想象的到,让一个女孩子去承受这么多,去接受那么不堪的身世和回忆,是多么残忍的一件事。
周苡姝却继续说道:“全村的人都在背后指指点点,学校也不让妈妈去代课了,外公和外婆因为这件事情一病不起,在我还没出生的时候就撒走西去了。我就还有一个舅舅,因为这件事,他也瞧不起我妈妈,所以,我妈妈一个人把我带大,其中的辛苦是可想而知的。现在想起来,我觉得我妈妈有点傻,只会一个人傻傻的等,不过,在我满月的那天,她终于还是等来了我爸爸,但是他却不能再带我妈妈走了,因为,他刚刚和别的女人结婚了。对方是他的大学同学,她的父亲是市政协主席,我爸爸能找到在中学里教书的工作也多亏了他岳父大人的运作。他说,那都是父母的安排,他没有办法,不过他会尽力对妈妈好,对我好。”
“他所谓的好,也就是金钱和物质上的补偿,可是那些都不是我妈妈想要的。在我上初二的那年,妈妈得了重病,我才第一次见到了那个我称之为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