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冢看那对狗男男当他的面表演父子情深,顿时所有怒气全部化作冷气,冷气中还带着阴气,那阵阵阴冷气就从黑影当中开始往外冒,冒得成家客厅整个阴风惨惨。
司徒和何生明智地作壁上观,连带小星河一起,假装他们就是个客厅摆件。
安抚了成舟后,红叶对鬼冢模糊地道:“因为什么你心中清楚。”
鬼冢竟然也听懂了,当即冷哼一声,“这种幼稚、白痴、愚蠢、无聊的生活你也过得下去?我都要怀疑你是不是同一个我了。”
“我们……着眼点不一样,同一个人也会因为心情和环境的变化,对某人某事可以产生前后完全不同的做法和想法,你我现在对成舟就是这样。”
司徒似有所悟,隐蔽地扫了成舟一眼。
何生无声地叹了口气,他大概是家中看过鬼冢最多次,也是最了解鬼冢为什么这么渴望主导权的,可这个原因他不能跟成舟说,一是不忍心,而是红叶也不允许。
成舟已经笃定鬼冢想要吸干他,心情不由有点沮丧。很奇怪,他怕鬼冢,却不讨厌他,哪怕他老是“蠢货蠢货”的叫他。
“所以你是不肯把主导权给我了?”鬼冢声音越发冷漠。
“我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