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体,你选一个。”
习嵘保持沉默,当对眼前的事情无法理解的时候,沉默是最好的应对方法。
司徒垂眸,抬头,“我去我母亲那里。”
“很好,那我和成舟去你儿子那里,何生去你姐那儿,就这样定了。何生,你知道他姐住哪儿吧?”
何生看向司徒,司徒抬起手腕,伸出食指点了下何生的额头,何生闭了下眼睛,“我知道司徒姐姐现在在哪儿了。”
“很好!出发!”
“等一下!”习嵘站了起来,“到底出了什么事情?我能不能帮上忙?”
“师父,你在这儿等我消息。”
“不,习光头最好带几个人去你父亲那儿,到时候我们在那里会合。”
习光头……用绝对不是欣赏的目光瞄向红叶,尤其是他爹。他很想问问成舟:你怎么教儿子的?
成舟干笑,轻轻拍了儿子后脑勺一巴掌,训斥道:“要叫习爷爷,不准乱给人起外号。”
司徒很明智地假装没听见,何生……他可不敢像成舟一样把红叶当儿子来教训。
红叶“啊呜”一口叼住他爹的手腕,成舟和他立即原地消失无踪。
习嵘眼珠差点瞪出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