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年来日夜悬心,我实在太累了,从今日起,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至于傅沧泓,至于外面那个世界,荒唐也好,真实也罢,都跟我再没有任何关系。”
南宫篁愣住。
大约,这才是最可怕的。
一个人一旦心死,无论外面的世界发生了什么,都不会引起她(他)丝毫的反应,而他的计划,也就完全崩溃。
以不变,应万变。
这才是最可怕的。
“你做不到的。”
“你可以试试看。”夜璃歌说完,当真向对面的石床走去,平静地侧身躺下,闭住呼吸。
水晶球的影像熄灭了。
只有南宫篁自己才清楚——水晶球里的影像,其实与夜璃歌的心理活动息息相关,若夜璃歌还牵挂着傅沧泓,自然能看到他,若她心中那一念已灭,那水晶球的功能就会完全消失。
……
傅沧泓站在栏杆边,任由晚风,簌簌吹过自己的脸庞。
“沧泓。”一双柔臂从后方伸来,环住他的腰。
“不许叫这个名字。”傅沧泓的嗓音像冰一样冷。
“沧泓?”女子水灵灵的杏眼里满是惊诧——昨夜他们还肆意温存,怎么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