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菜挟进她碗里,哄她道,“乖乖吃饭。”
等吃完了饭,夜璃歌又开始裁衣服,要说,她拿刀拿剑却是利索的,于这女工上头却是欠缺,做了许久还是不成,末了把剪刀一抛,叹气道:“真是糟蹋了一块好料子,看来我这一辈子,到底是做不成贤妻良母。”
“这话说得奇怪。”傅沧泓手撑着桌面,“为什么要做贤妻良母?这样不是很好?”
夜璃歌看他一眼,想说什么,却到底没有开口。
傅沧泓于是低头看看自己。
夜璃歌把所有的针线都收了起来,因道:“明天,我且去城里裁缝铺,请教一下师傅吧。”
“你要是不乐意,那就别做。”
“没事的。”
夜璃歌站起身来,拿起所有东西折回房间。
等她出屋子时,傅沧泓忽然问:“前儿个你和我说打赌那件事,还算数吗?”
“算数,自然算数。”
“我今天看中了一个孩子。”
“哦?”
“是乡下一个放牛娃。”
“觉得他怎么样?是适合修文,还是习武?”
“以他的资质,适合修文,可他自己却说,愿意习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