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夫妻二人已有归隐之意,再则,天下大局已定,南宫篁,我真不明白……”
“单就咱们这一代而言,确实,天下大局已定,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咱们的后代子孙呢?”
夜璃歌先是一怔,继而冷然:“你们南宫家虽然曾人才辈出,然则现在也多半凋零,不会是延祈的对手。”
“看起来,你倒是对那个并非己出的小辈甚为放心。”
“是。”
“那么,”南宫篁眯眯眼,诡魅一笑,“我如果让一个和你很相似的女人,混进天定宫去——”
夜璃歌心中剧震!
她怎么就没有想到呢,对女人而言,男人是她最大的弱点,对男人而言,女人也是他们最大的弱点!
等她想说什么时,南宫篁已然消失了。
夜璃歌一直站在那里,直到一点灯火在房中亮起。
“你怎么了?”傅沧泓已然调查清楚案子,正准备回来向夜璃歌请功,不提防乍然见她如此模样,心里顿时一揪,遂凑上前来。
“刚刚,南宫篁来过了。”
“他?”傅沧泓显然也大出意外。
“他又开始布棋了。”
“哦?”傅沧泓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