款,客商说已经花光了,两人便争执起来,伙计实在气不过,便动手杀了客商。
案子很清楚,而且条理分明,毫无可质疑之处。
开审之日,夫妻俩因无事,便往衙堂听审,只见那县官将惊堂木一拍,便开口问跪在堂下的犯人,但不管他问什么,犯人始终一声不吭。
多番询问无果,县官便作出判决,说伙计因争执杀人,判处流刑,三日后刺配边关,两名皂隶上前,将那犯人扶起来,给架了下去。
“退堂——”
守在门外的百姓逐一散去。
“你在想什么?”见夜璃歌若有所思,傅沧泓开口问道。
“我在想——那个伙计为什么一声不吭?就算是真地犯了杀人重罪,也断断不会,不为自己辩白一两句吧。”
“这倒也是。”傅沧泓点头,“但并非人命案,是不会提交州府、刑部司三审的,只能由地方官判决,而且你瞧那个县官,似乎也并非见事不明之人。”
“确实。”夜璃歌点头,“但无论如何,这件事确实非常地蹊跷。”
“那你是打算细查,还是怎么着?”
“搁搁吧,天下从来没有不起风的浪,倘若内中果有冤屈,定然会彰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