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一声,站起身来。
……
“这都一晌午了,你怎么还是不说话?”傅沧泓奇怪地看着她——他实在没有见过她那样的表情,像是困惑,像是沉思,像是叹息,又像是心痛。
总而言之,她不开心。
夜璃歌看看他。
“有什么事你说啊。”
夜璃歌摇头。
傅沧泓迷惑了。
他实在猜不透,这内里又有个什么缘故。
岳州城再次哗然了,李屠夫仍然被判死刑。
只有最用心的人,看到了大刀落下时,他眼角滑下的那滴泪光。
城郊。
垒起一堆新坟。
无论生前如何,谁死后,都不过是睡在黄土垄中而已。
一身白衣,夜璃歌默默地站着,耳听得丧幡索索地响。
弯下腰,她将一对同心锁,轻轻地摆放在石台上:“希望来生,你们能做一对真正的同命鸳鸯。”
傅沧泓远远地看着她,只觉她的举动,确实有些匪夷所思。
“沧泓。”
“嗯。”
“我们去溪边走走吧。”
“好。”
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