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看看,才能找到问题的症结所在。”
“好。”傅沧泓点头,“那就全当咱们这次,微服私巡了。”
“那咱们,准备什么时候动身?”
“明日一早吧。”
是夜,夫妻俩稍作收拾便睡下,次日天明后,带着行礼悄悄地离开了。
这次又走了三四天,已至虞郡边缘。
“大家都听好了!庄主已经说过了,只要将这块地开垦出来,咱们可以想种什么,就种什么,只要每年上交一成的粮食就成!”
“好咧!”扛着各种农具的青壮年们亮声答应着,然后分散开来,各自埋头劳动。
“兄台。”傅沧泓上前作了个揖,神情十分谦恭地道,“兄台你们这是——”
“垦荒啊!”男子脸上满是笑意,转头从簸箩里抓起两个馒头,塞到傅沧泓手里,“这是今年的新麦子磨面做的,你且尝尝看。”
傅沧泓接过馒头来,掰下一块来,放进唇间细细地咀嚼着,但觉味道甘甜异常,不由点头。
“兄弟,你是外地人吧。”
“是啊。”
“是路过还是投亲?”
“想寻个地方暂住。”
“那您还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