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
……
站在御案前,翻看着奏折,傅沧泓眸色沉凝——傅延祈的能力,显然超出了他的预想。
“严思语。”
“微臣在。”
“你,觉得如何?”
“微臣不知,皇上所言是指——”
“当然是郡王殿下的治国之才。”
“郡王殿下才智聪慧,洞察幽微,且无论什么事,皆胸有成竹。”
傅沧泓淡淡地“哦”了一声:“听你这口气,他完全可以,独挡一面了?”
严思语默了默,并不言语。
“你且,退下吧。”
待严思语离去,傅沧泓沉身坐入龙椅,瞑目细思——难道说,自己真错误判断了那个孩子?
而这把龙椅——
他的手指,在腾云龙纹上,轻轻地摩挲着——他并不是个眷恋权势的男人,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要把辛苦打下来的江山,传位于人,尤其是传位于傅延祈,他就觉得别扭,非常别扭,一种说不出来的别扭。
倒不是傅延祈不好,也不是忧虑自己失去权势后会如何,只是——该怎么说呢?
“皇上,该用参茶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