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纤尘不染,夜璃歌便让他们坐了,自己提了铜壶,往院子里汲了井水,又引燃银霜炭,煮水煎茶。
袅袅茶香在空中弥漫开来。
“你们要是累了,可往二楼上歇息,我去楼上了。”夜璃歌言罢,将铜炉搁到旁边的木架上,转头走出茶室,踏着木梯脚步轻盈地往楼上而去。
饮了一杯茶,傅沧泓便站起身来,也往楼上去,木夕澈仍在原处坐着。
一夕无话。
三个人大约都有些累了,于是各自歇息,直到第二天清晨,夜璃歌方才下楼,却见傅沧泓负手立在院中,正瞧着那开得大朵而灿烂的天锦葵。
听见夜璃歌的脚步声,他方才转头道:“昨夜,睡得还好吗?”
“好。”
“嗯。”傅沧泓便点点头,将视线转向别处。
“好久没练剑了。”
“你有兴致?”
“嗯。”
当下,两人便取剑,于庭中起舞,清风飒飒吹来,拂动他们的衣袍,使二人一招一式,看上去就像幅唯美的图画,果然妙不可言。
一套剑法舞完,两人方才齐齐住手,持剑各立于一旁。
夜璃歌从怀中掏出方锦帕,近前拭去傅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