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黄白之物可满足一己私欲,却难逆天地大道。”
傅沧泓和夜璃歌对视了一眼。
“那你说说,何为天地大道?”
“大道者,曰信,曰义,曰礼,曰庙器,曰圣法。”
“说得好。”傅沧泓不由亲自执壶,替他斟了一杯,“小弟果然是个得道之人,但人生在世,总得以一长技立身,否则岂不被世俗辈轻看了去?”
“世俗辈愿意轻看,那便任他们轻看,我只要一心自在耳。”
“好个一心自在,小弟,望你将来飞黄腾达后,须时时谨记此言,勿忘勿忘。”
“请兄台放心,小弟绝不会忘。”
“却不知兄台打算如何入世,施展胸中抱负?”
黄秀才执杯不语。
“这又是怎么了?”
“不瞒尊兄,其实小弟所学未能得尽精髓,此时入世,恐非但不能一展长才,反有牢狱之灾。”
“哦?”傅沧泓眉头微微朝上一挑,“莫非,兄台还会窥命不成?”
“窥命不敢当,只是略略通晓一些周易卦算类,不敢在两位面前献丑。”
“既如此,那也不强求小弟,在下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