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人。”
“……好吧。”听话音,像是那秀才终于服软,“我马上,就搬走。”
夜璃歌和傅沧泓依然站在楼上,不多会儿,果然看见一个身材瘦弱的男子,拖着一个大大的包袱走出客栈大门,沿路之人纷纷走避。
傅沧泓转头瞅了夜璃歌一眼,却见她面色沉定,看样子,并不想过问这件事。
当下他转回头,叫来伙计:“结帐吧。”
“嗳。”伙计点头答应,接过傅沧泓手中的银子,转身很快找来零头,傅沧泓将银钱搁回囊中,很随意地道,“刚才,是怎么回事?”
“客官,您不知道。”一提起这个,店伙计立刻像水笼头开闸似地,“那黄秀才啊,原先也是个中等人家的子弟,只因一味死读书,不善经营,故而被人诓了好几次,以致于家道中落,最后只得卖了房子,住进咱们这客店,偏他又好面子,仍然摆着以前读书先生的款儿,不肯出去谋事,只在房间里读书,说是将来必定大有用处——客官您说说,这话谁会信?难道书里能变出白花花的银钱来?我们掌柜忍无可忍,这才将他教训一顿,撵了出去。”
傅沧泓听罢,也不置可否,只摆手道:“你且去吧。”
店伙计连连点头,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