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当年说,自来帝王将相,岂有种乎。”
“璃歌!”傅沧泓神色大变——这样的话,寻常人等说得,可出自常常一国之后口中,那就——
“难道我说错了?”一提到这些大是大非之事,夜璃歌便显出那股咄咄逼人的气势来,“试想想看,你为什么能从傅今铎手中夺得江山?傅今铎为政乖虐,自取灭亡,只是其一,而你的隐忍,你的蓄势已久,却也是个非常重要的因素,再则,天下之主这个位置,你傅沧泓坐得,你的子子孙孙坐得,难道他人就做不得?”
“好了好了。”傅沧泓也有些起火——一提这些事,她反倒滔滔不绝振振有辞,是,他承认她说的都是事实,可他却不愿意听,或者不是不愿意听,而是下意识地想回避。
“再怎么说,珏儿也是咱们的孩子,会差到哪里去?是你要求太苛刻了。”
“我要求?苛刻?”夜璃歌一口气卡在喉咙里,却不想跟傅沧泓多作争辩,“好吧,就算我要求苛刻,但至少,也该让珏儿学一样立足于世的本事,总不能让他一世做个庸人吧。”
“这倒是。”傅沧泓点头,“我会给他找个师傅。”
夜璃歌轻轻吁出一口气——其实有很长一段时间,她已不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