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皇上?”
“嗯?”
严思语静静注视了他小片刻,已然注意到,皇帝的心神并不在这里,于是打住话头。
“你刚刚,说什么?”
“微臣已经和六部商议过,由工部拆迁城中的地王庙,修建博艺馆,未知皇上意下如何?”
“准。”
“微臣遵旨。”
待严思语离去,傅沧泓仍然觉得意兴阑珊,心里那种古怪,着实难以用语言形容。
后来他才明白,是失落。
是深深的失落。
是,不被重视的失落。
他不由回想起病卧床榻的那些日子,她衣不解带地守在床边,用无限深情的目光看着他,那个时候,他反而觉得自己是最快乐,最幸福的。
大概,世间男女之情,才是最难琢磨的吧,不见她(他)时,日日思,刻刻想,见到他(她)时,满口里的话儿难成一句。
你到底知不知道,我有多在乎你?有多想你,有时候纵然你在身边,我还是感觉不到你的心……
傅沧泓暗骂自己没出息,为什么婆婆妈妈比个女人还像女人。
可他偏是这样的没出息,他控制不了自己,也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