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人可是觉得学生蠢钝,不堪其用?”
“不。”严思语摆摆手,“这样,五天后京鸿书院开院,各方才子云集,你且先去主持主持。”
“是,大人。”
事情办妥,两名贡生站起身来,俱各掏出一个信函,恭恭敬敬地呈上:“大人,些微敬意,还望大人笑纳。”
“且搁那儿吧。”
两名贡生这才完全地放下心来,十分踏实地离开严府,各自回家。
待院门阖拢,严思语这才起身,将那两个信封拿起,拆开看时,但见俱各是一千两银票,双眸不由跳了跳——再仔细思之,一通判一学按,月俸不过十两,年薪加起来也不过一二百两,要多少年,才能凑齐这一千两银子?他们在自己这里“支出”了一千两,将来只怕也是要向百姓们悉数要回的。
要想全国上上下下,一清如水,只怕是困难啊。
当下,严思语拿着那两封信进了内室,将其收进一个柜子里,再提笔在日志上记下——今日收某某,某某银两千两。
做完这一切,严思语瞑目细思,自己今日所行之事,可有上愧天地神明,下愧于己,中愧于友人者?
无。
自来白日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