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还是瞒不过你。”
“不过——”夜璃歌眸中忽然疾光一闪。
“什么?”
将火铳还给傅沧泓,夜璃歌却并没有多作解释。
傅沧泓捧着火铳,站在那里,很有些莫明其妙。
接下来半日,夜璃歌仍然做着自己的事,打理一切宫内事宜,备办新年礼,倒是傅沧泓,至晚间再也忍不住,过来抢了夜璃歌手里的东西,缠住她道:“好夫人,你快告诉我,到底哪里不对劲?”
夜璃歌瞅瞅他,却不肯明言,撇下他独自往床榻的方向而去,傅沧泓凑过来,搂住她的身子又是蹭又是磨,又是软语哄逗。
“我的好夫人,你就老实招了吧,省得为夫心里着急。”
“你还别说,这事我还真不能告诉你。”
“为什么?”
“不能告诉,就不能告诉。”
“你——”傅沧泓心头蹿起丝小火,却到底没有发作,而是捺着性子道,“咱们不是夫妻吗?有什么不能说的?你快说吧。”
夜璃歌还是摇头。
傅沧泓真急了,脸色略往下沉了沉,放开夜璃歌的手。
第二天,傅沧泓便召来几名朝中最聪明的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