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子,站起身来,慢慢走到那幅天下御览图前——说实话,她一点,一点都不想再去思虑那些事情,可那些事情总是会情不自禁地跳出来,骚扰着她。
“薛元涛……”傅沧泓欲言又止。
“薛元涛,是你故意放走的吧?”
“嗯?”
“倘若你真要拿他,他又岂能逃得掉?”
“歌儿为何这样说?”
“答案很简单,你是想借薛元涛之事,整顿一下朝风,看看朝堂之上,到底还有哪些人,跟薛元涛有关系。”
“歌儿。”傅沧泓苦笑。
“罢了。”夜璃歌摇摇头,“我为什么要思虑这些呢?爱怎么样,就怎么样。”
“这样最好。”
夜璃歌轻轻呼了一口气:“今日外面阳光晴好,咱们去马场跑两圈,可好?”
当下,两个人便搁了一切,换上便服,出了龙极殿,让宫侍牵来两匹御马,一径飞驰着,往赛马场的方向而去。
施展开身手,两人一径飞奔,但觉那广天,那袤地,都让人身心俱醉。
“真想这样,跑到天边去,再也不要回来。”
“行啊。”傅沧泓点头,拉起她的手,“就让我带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