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张老板,什么来历?”
“你连他都不知道?外地人吧?”
“是。”
“要说这位张老板,来头可是大着呢,把生意做到了全天下,各州各郡都有他开的米行。”
“哦?”严思语一脸寻常人的八卦,“说说,给好好说说。”
“早年间,他也是个落第的穷秀才,不晓得在哪里寻了门路,突然间就爆发了起来,盘下桂州城里最旺的几家铺子,做起了大买卖,听说,跟他交易的,都是官府中人,所以才财源滚滚。”
“是这样。”严思语沉吟。
“不跟你说了。”茶客一口把杯中最后的茶喝干,抹抹嘴唇站起身来,“伙计,结帐!”
“好咧!”伙计颠颠地跑过来,掰着指头算道,“您总共消费十个大子儿。”
“秆。”茶客点点头,从袖笼里摸出十枚铜钱,放到伙计手中,伙计又点头又哈腰,送茶客出门。
见他折回,严思语招招手道:“伙计,你且过来。”
“客官,有何吩咐?”
“嗯,”严思语脸上浮起几丝笑,“我也是个生意人,想和张老板做买卖,不知道能不能向你打听下?”
“要说这张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