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好像只是一个过路客,前天晚上坐着辆马车进城的,进城后住在来福客栈里,我找客栈的掌柜打听过,他们只有主仆二人,连日来走街串巷,似乎,真的只是准备开店做生意。”
薛元涛听罢沉吟,轻轻拈着自己下巴上的胡须,不过他到底小心谨慎,吩咐道:“这样,你且带两个衙役去,作百姓打扮,仔细查看他们的一举一动,再来报。”
“是,大人。”
来福客栈内,严思语盘膝坐在床上,脑海里闪过在肃州城看到的一幕幕。
为什么闹事的百姓们突然消停了?
而薛元涛的肚子里,又藏着什么?
秦三元站在旁边,忽然忍不住,掩唇打了个呵欠。
薛元涛抬头看他一眼:“如果困了,去睡吧。”
“大人……”秦三元不好意思地搔搔后脑勺。
“没事。”严思语摆摆手,“正好有些事,我想一个人静静,仔细想想。”
“那,三元告退。”
且说秦三元去后,秦思语苦不得计,看起来,还是得明日清晨再出去走动走动。
第二天,店伙计送来简单的饭菜,主仆俩吃了,严思语带着秦三元出了客栈,可没走多远,便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