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王大人这是什么意思?难道盼望着天下大乱不成?”
“天下大不大乱我不知道,只是这手,痒痒,痒痒。”
“王大人,能得享太平,那是多大的福气?何必好高骛远呢?”
“我好高骛远?要说这事儿,还真扯不到那上头,如今这朝里,好高骛远者大有人在,哪里就……”
他说着,蓦地打住话头,眼角余光却向后方扫去,众人转头,却见严思语正和几名年轻侍郎,说着钱币改制之事。
一名老派官员扯扯王福远的衣袖,把他拉到一旁,压低嗓音道:“人家现在风头正健,你何苦去招惹?”
王福远一声冷哼:“什么招惹,我只是想提醒他,千万别张扬过了头,否则,从云端栽到泥潭里,那滋味可是不好受。”
老官员见止他不住,只得咳嗽一声,拿起脚来自己走了。
严思语一直将注意力集中在钱币改制之事上,根本没有留意旁人的风言风语。
“大人,您真是宏论,让下官见识倍增。”
严思语谦逊地笑笑:“见识不见识,那倒是其次,只是,所有的见识,都要经过现实的考验,才能知道是不是真的。”
“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