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色,心中已知其意,赶紧上来打圆场道:“大人,郭非他打得一手好算盘。”
严思语并没有言语。
听着两人的对话,郭非也明白了,当下朝严思语一鞠躬,不言不语地退了出去。
“大人?”
“罢了,你且送他一程吧。”
严思语说罢,走到桌边,开始批阅文书——银监使的事接连受挫,让他十分地懊恼,心头微微有些不快。
没一会儿,秦三元回来,垂手立在一旁。
严思语一边看文书,一边端起茶盏来喝了一口,十分随意地道:“你那个邻居,他,有没有说什么?”
“他,他什么都没说。”
“三元啊,”提笔落下最后一个字,严思语将文书放到一旁,“我只是觉得银监使此职责任重大,不便轻与人,你心里可不要有什么想法。”
“大人多虑了。”秦三元躬身行礼,“小的,并不曾有什么想法,况且大人,也说的很是。”
“那就行。”严思语点头,“你且回侧耳房歇息吧,等有事,我再唤你。”
“是,大人。”
秦三元又行了个礼,这才去了。
严思语瞑目躺在椅子上,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