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成吭吭咳。
严思语摇摇头,走进侧厅,在桌边坐下,他端起茶盏来喝了一口,心中思虑,要怎么把石州的事写成奏章上达天听。
这日晚间,有地方上的乡绅、官员来请吃饭,严思语却不过,只得去了,席上乡绅们对严思语大加赞赏,严思语只是姑妄听之。
只是众人轮番敬酒,他实在推脱不过,所以喝得微醉,由刘成扶着回了房里。
侧卧于榻上,挨着枕头,严思语很快睡了过去。
半夜里,他忽然听得一阵若有若无的呼吸声,从门外传来。
“谁?”严思语手撑枕头,微微直起上半身。
好一晌过去,外面才响起个声音:“大,大人,我,我可以进来吗?”
“你,你是谁?”
“小的,小的只是,只是一名烧火工……”
“烧火工?”严思语起身走到桌边,点燃蜡烛,借着微光一扫,但见门边立着个三十来岁的男子,眼中的神情很是怯惧。
“你,你怎会到我这里来?”
“大人。”那烧火工忽然砰地一声跪下,冲着严思语连连叩头,“大人,小的着实没办法活了,所以来求大人。”
“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