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夜璃歌点头,便取子与他厮杀起来,接连三局,还是傅沧泓落败。
看着盘面上的残子,傅沧泓眼中闪过丝懊恼:“朕就奇怪了,为什么每次都赢不了你?歌儿,这里面,可有什么讲究?”
“你想知道?”
“嗯。”
“答案很简单,你每一思每一啄,都只看到一城一地一子,而我却是统观全局,自然,你每得一手,心里便欣悦之,却不知更大的地盘,都已经被我占据。”
“原来是这样!”傅沧泓顿时恍然大悟,不由深深看了自己的妻子一眼,接着小心翼翼地道,“不过,这全局,要如何观法?”
夜璃歌拿起一子,轻轻搁在“天元”位上:“真正的高手,往往都是在着手之际,便已然观尽整盘风云,无论对手如何变招,他们始终能以不变应万变,最后形成自己的阵势,将对手困死。”
“是这样。”傅沧泓点头,“看来这下棋和治国一样,都有学问啊。”
“天下学问处处在,端看你有心无心,或者说,是不是足够聪睿。”
“嗯。”傅沧泓点头,再拿起一子来,“且让朕再试试。”
“慢着。”夜璃歌却握住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