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冯翊的房间最后看了一眼,始迈步离去。
次日,傅沧泓在朝堂上宣谕,令礼部细拟对冯翊的封号,以及相关丧葬事仪。
北宏自一统天下以来,首位中枢,因劳成疾,英年早逝。
中枢之位空缺。
死者已矣,生者仍然要继续地活着。
朝臣们有了新的争议焦点,那就是枢密使的继任者。
枢密使,在北宏国内,相当丞相,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权势熏天,炙手可热。
鉴于冯翊新丧,朝臣们心内虽蠢蠢欲动,却并没有人敢真正上奏折,再观皇帝,似乎也无意立即指定枢密使的人选。
东值房。
六部尚书各自坐在桌边,手里捧着杯香茶。
“如今,冯枢密新丧,朝廷的格局只怕要经历一番动荡。”吏部尚书崔凤楼率先开口道。
其他五部尚书皆默然,他们虽无冯翊那般大才,但也腹藏韬略,深谙养晦之术,即使心里在盘算什么,也绝不在面儿上带出来。
“大家,便没有什么看法吗?”
五部尚书交换了一个眼色,仍然沉默。
“要知,枢密位高权重,影响到国家的方方面面,我等作为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