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璃歌不禁抬手,细细描摩着他的眉,他的眼,他冷峻的脸型。
很多年了,他似乎依然是那样,从来没有变过。
只是,今日的他似乎睡得特别沉,也许,是因为离开了皇宫大内,再没有身为一国之君的沉重压力,抑或许,是因为心里再无牵挂。
脑海里浮闪过往昔种种,夜璃歌不禁勾起唇角,微微地笑了。
犹记当年初相见,瞬间沧海,瞬间桑田。
房门外忽然响起几声轻叩,夜璃歌站起身来,起身落地,拉开房门,却见一名侍卫正站在外边。
“何事?”
“启禀夫人,上山的软轿已经备得。”
“是这样,”夜璃歌回头朝屋里看了眼,“你且去吧,若无吩咐,只在原处候命。”
“是,夫人。”侍卫应声退下,
夜璃歌复折回房中,也不上榻,走到梳妆台边坐下,拿起玉梳来,慢慢梳理着青丝,挽成髻子,绾在头顶,习惯性地打开抽屉,才发现里面空空如也。
夜璃歌失笑,这才想起,此地乃仙乐山,不是宫里。
几缕幽香忽然飘入鼻中,转头看时,却是傅沧泓,将一个朱红色的匣子递到她跟前。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