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汉自觉有些讪然,也趿着鞋履去了。
邵前光这才搓搓手,走到傅沧泓跟前:“说吧,你想知道什么?”
傅沧泓抬手,朝他那座已经摇摇欲坠的破砖瓦房指了指:“你刚刚,在研究什么?”
“火弹。”
“火弹?为什么要研究那个?”
“因为我喜欢。”
“只是这样?”
“只是这样。”
“邵前光,”傅沧泓觉得有些恼火了,“难道你要眼睁睁看着抢匪,冲进县城里来吗?”
邵前光先是一愣,接着道:“公子,你这话说得奇怪,县里的大老爷对百姓的死活皆不理睬,何况我只是一介草民?”
“既身为男儿,岂不闻,天下兴亡,匹夫有责?”
“公子这话,只好对那起书呆子说去,我邵前光只是一个上不了台面的草民,自家尚不能养活自家,还谈什么治国安邦?”
傅沧泓也有些语塞,按说,邵前光这话说得并不过分。
默了一瞬,他又道:“你既有特异本领,为何不去州府考个功名?”
“功名?”邵前光唇边冷笑更甚,“想这满天下的大官小吏,哪个头上没有功名,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