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模样呢。”
当下两人换了便装,闲闲散散往县衙而去,沿途但见田地荒芜,两旁的房舍破破烂烂,时而有衣衫褴褛者出没其间。
直到进了城,情况也并无好转,两人问明路径,行至衙门处。
傅沧泓拾级上了石阶,拿起鼓槌,照着鼓面就是一阵猛敲。
没一会儿,一名皂隶剔着牙齿走出,看见傅沧泓,两眼顿时竖起:“敲什么敲?敲什么敲?这一大清早,哪儿来的?”
傅沧泓当胸一抱拳:“村子里发生了匪患,故此前来请官爷们发兵。”
“匪患?发兵?”皂隶吊起两眼,上上下下地扫视着他,“这年头,哪一天没有鸡鸣狗盗之事?也用得着上衙门?去去去,我奉劝你啊,从哪儿来,便回哪儿去,省得呆会儿讨老爷的板子打。”
傅沧泓仍旧一脸镇定:“那你们这衙门,是做什么的?”
“衙门?”皂隶再次扫视着他,“没听说过吗?衙门自古朝南开,有理无钱莫进来,想要老爷发兵,也行啊。”
他说罢,伸出一只手来。
傅沧泓从怀中摸出张银票,塞到他手里。
衙役大约没有想到他会真给,略微一愣后,拿起银票仔细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