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今日怎到这里来了?”
“只因,只因部里有些经济之事,裴某实在为难,故此,特来向唐公子请教。”
“哦。”唐涔枫心中已然有数,表面上却声色不动,“裴尚书向来广闻博见,还有什么是不明白的?”
裴延之颇为坐立不安,甚至想起身走人,但皇帝的命令将他镇住,仔细思虑半晌,他决定实话实说:“想来唐公子也知道,这段时间以来,坊间出现了一些假币……”
“嗯。”
“是裴某无能,不知道有什么法子,可以根除假币为祸之乱……”
“那裴尚书的意思是?”
“裴某想,唐公子素来足智多谋,定有奇招。”
“这根除之法,倒不是没有,只是唐某有个条件。”
“什么?”
“我要朝廷,将淞江一带四个水陆码头交给我。”
“什么?”裴延之吃一大惊,差点跳起来——淞江边上的四个码头?那可是枢纽之地,至关重要,他如何敢应承?
“唐公子,这这这——”裴延之有些不知所措,唐涔枫却冷下脸来,“裴尚书要是做不了主,那便请回。”
裴延之心中顿时火大,可面上却不敢捎带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