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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看到她的时候,想起她的时候,就会莫明其妙地痛。
也许是前世种下的孽,今生盘成的结,不管她离自己多远,心中总是有一分不舍。
当它愈是遭遇外力撞击,这分不舍反而愈重。
过了许久,夜璃歌终于喝完粥,她站起身来,走向傅沧泓,然后张臂将他抱住。
“好了吗?”他抬手拍拍她的后背。
“嗯。”她点头。
“如果没好,就去睡觉。”
“嗯。”这一刻的她,乖得像个孩子,全然没有平时嚣张跋扈的模样。
两人缠绵半晌,夜璃歌方才推开他,让姣杏儿准备衣物,沐浴更衣。
温泉池里烟雾缭绕,看不清人的面孔,斜倚在大理石池沿上,夜璃歌彻底放松心神,不知什么时候竟然已经睡去,再醒来时,却是在他的怀中。
只略略一动身体,便感觉他的双臂像铁箍一般紧紧地锁着自己。
“沧泓?”她略感不安地喊了声。
“别乱动,乖。”
于是,她不再说话,任由时光从两人间淡淡地淌过。
……
七月七日七。
拿着手中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