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起身,缓步走开。
行不多远,却见安阳青璃站在水池边,正对着池水发呆,夜璃歌没有惊扰他,只是静默地看着。
大约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安阳青璃转身,步伐僵硬地朝侧殿走去。
这孩子,肯定有什么心事。
夜璃歌并未深究,而是叫宫侍抬来桌案,在院中铺排开笔墨纸砚,她今儿个心情极好,故此想题赋一篇。
提笔在手,眼瞅着重重宫阙,道道飞檐,她忽然间诗情勃发,提笔如走龙蛇,刹那间便成一篇长赋,正要搁笔,后方忽然响起击掌之声,夜璃歌转头,却见傅沧泓正含笑看着她。
“歌儿,你这篇赋文笔力千钧,超尘拔俗,足可载入史册。”
夜璃歌但笑不语,在纸末留下姓名及年月日。
“母后,”傅延祈的声音忽然响起,“祈儿已经懂了。”
“是吗?”夜璃歌和傅沧泓一同走到他身边,却见傅延祈快速拿掉枰上所有棋子,然后一着一着重新摆好,竟然一子未错。
“母后?”小家伙抬起头,喜滋滋地看着她。
“光能摆,那还不够,你得仔细说说,这其中因由。”夜璃歌半蹲下身子,定定看着他的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