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安阳涪顼呢?”
又是安阳涪顼?夜璃歌的呼吸猛然一窒:“他怎么?”
“这些日子以来,夜璃歌,你就没有一点担心他吗?啧啧,你可真是狠心哪,那男人为了你,可是连命都肯舍了。”
“少说废话!”夜璃歌一声低咤,“你把他怎么了?”
“怎么是我把他怎么了?”南宫篁眼中闪过丝兴味,“这世上坏人那么多,而安阳涪顼,你知道的,”
他说到这里,故意打住话头。
夜璃歌心中烈火升腾,表面上却声色不动:“不管你再说什么,我都不会相信,南宫篁,你走吧。”
“真的?”
“真的。”
“你不后悔?”
“不——后——悔!”
“好。”南宫篁从齿缝里挤出一个字来,“夜璃歌,算你狠。”
言罢,他拔腿便走,竟真没有再游说夜璃歌的意思。
倒是夜璃歌,怔怔地站在原处,垂着看着地面,满脸恍惚。
安阳涪顼,他所附带的一切,代表着某种过去。
他参与了她的过去,故此在她的生命里留下痕迹。
甜蜜的、苦涩的,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