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被猪油蒙蔽了心智,才做出这样的事来。
他居然伤害了她。
居然以这样的方式伤害了她。
这一夜,两人背对着背,直到天明。
次日清晨,夜璃歌醒来,身旁已经没了傅沧泓的影子,她抱着被子坐了良久,方才撩开锦帐起身。
姣杏儿端着金盆走进,服侍夜璃歌梳洗,然后又让小宫女捧进早膳。
咽下最后一口香粥,夜璃歌用锦帕细细擦拭唇角,睨了眼姣杏儿:“你有什么话,说吧。”
“娘,娘娘,”姣杏儿显然很紧张,一启唇,就磕磕巴巴,“奴婢,奴婢不敢,不敢说……”
“那就不要说!”
话音刚落,却听外面传来一阵磕头求饶的声音,遥遥听去很远,但又非常清晰。
“去瞧瞧,怎么回事。”
姣杏儿应了声“是”,躬着身子退出,直到出了殿门,方才转身加快步伐,连穿过两道门,方见傅延祈端坐在一把椅子,正命令六个宫侍,重重鞭笞着三名宫女。
姣杏儿并未近前,只站在云竹丛后,默默瞧了小会儿,便折回龙赫殿中。
“如何?”
“启禀娘娘,是郡王殿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