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哪里见他们低声下气待人?看来那女子,着实来头不小。”
“算了吧,管她什么来历呢,反正不碍咱们的事儿。”
“对对对,该干嘛干嘛,管谁筋疼?”
于是,月老庙们再次开始热闹起来,祈福的,攀亲戚的,烧香的,系红绳的,卖花生瓜子的,俱各开始倒腾自己的营生。
香车停在听涛楼前,白衣女子掀帘而出,步态从容而优雅地步入门内,直上第三层。
厢房中的陈设依然如旧,她至桌后坐下,往壶中注满清泉水,搁至小泥炉上,再点燃炉火,然后微阖双眸,宁神静气,清明心志,耳边,似乎响起淙淙清泉,阵阵鸟鸣。
忽然,她听到一阵极轻极细的呼吸声,似在隔壁。
女子睁开眼眸,瞅见炉上的水已经沸烈,壶嘴里冒出丝丝白烟,遂提起水壶,往茶杯中缓缓倾入。
袅袅茶香在空中飘散开来。
“公子,即已至此,何不现身一见?”
半晌声息不闻,再抬头时,眼前却已经多了一人。
“终是瞒不过你。”男子脸上浮起一丝尴尬的笑。
“喝吧。”女子将一盏茶放到他面前,“这是专门为你准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