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人该倒霉了。”
“是吗?你相公便这样可怕?”
虞绯颜莞尔一笑:“只怕天下间,再没有比相公更可怕的人了。”
听了这话,杨之奇并不觉得宽慰,反而悠悠一叹:“倘若真如此,那倒好了,只可惜你家相公我,再怎么聪明,却算不过某些人。”
“某些人?”虞绯颜眼珠转了转,“是指他们?”
杨之奇没有言语。
直觉告诉他,金瓶节会是个下手的好机会,可是,每每遇上他们,他的直觉就会失准。
“相公,不要愁嘛,俗话说,车到山前必有路,柳岸花明又一村,你何必,自寻烦恼呢?”
“说得有道理。”杨之奇伸手捏捏她的鼻子,“睡觉去。”
红日高挂,繁华的街市上人来人往,尤其是衣饰店、珠宝店前,更是门庭若市,纵然最穷最穷的人家,也要凑足银两,给自家的闺女、儿子添置新衣新鞋,好好地打扮起来,以期能够找到一个好人家。
未出阁的姑娘们更是芳心乱跳,坐在镜前涂脂抹粉,富裕的妆扮停当,站在窗前,隔着轻纱眺望远处蔼蔼云烟,在脑海里幻想着心爱之人的模样,贫穷的也收拾干净院落,甚至有人,悄悄在院墙下搭好